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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松


[][公元828年-903年]

曹松曹松(828——903,唐代晚期诗人。字梦徵。舒州(今安徽桐城,一今安徽潜山)人。生卒年不详。早年曾避乱栖居洪都西山,后依建州刺史李频。李死后,流落江湖,无所遇合。光化四年(901)中进士,年已70余,特授校书郎(秘书省正字)而卒。

舒州(今安徽潜山附近)人。早年曾避乱栖居洪都西山,后依建州刺史李频。李死后,流落江湖,无所遇合。光化四年(901)中进士,年已70余,特授校书郎而卒。曹松为诗,学贾岛苦吟。平生五字句,一夕满头丝(《崇义里言怀》),是其自我写照。工五言律诗,炼字琢句,取境幽深,也有点接近贾岛,但尚未流于怪僻,而自有一种清苦澹宕的风味。汲水疑山动,扬帆觉岸行(《秋日送方干游上元》)、废巢侵晓色,荒冢入锄声(《送进士喻坦之游太原》),正代表他的这种诗风。题材狭窄,不外乎叹老嗟卑,旅思离情,很少接触社会问题,而《己亥岁二首》中的凭君莫话封侯事,一将功成万骨枯,却历来传诵不衰。有诗1卷,《唐诗百名家全集》收录时,编作《曹松诗集》2卷。事迹见《唐诗纪事》、《唐才子传》。

一生漂泊,漫游名山大川,其诗作多记游历。在曹松笔下中,天柱山宛若盛开的青莲:“七千七百七十丈,丈丈藤萝势入天。未必展来浑似翅,不妨开去也成莲。月将河汉随崖转,僧与龙蛇共窟眠。直是画工须搁笔,更无名画可流传。”他在《碧角簟》中赞美家乡舒席:“细皮重叠织霜纹,滑腻铺床胜锦茵。八尺碧天无点翳,一方青玉绝纤尘。蝇行只恐烟黏足,客卧浑疑水浸身。五月不教炎气入,满堂秋色冷龙鳞。”以比喻、夸张、联想等手法,把舒席描绘得栩栩如生。

曹松为诗,学贾岛苦吟。“平生五字句,一夕满头丝”,是其自我写照。工五言律诗,炼字琢句,取境幽深,也接近贾岛,但尚未流于怪僻,而自有一种清苦澹宕的风味。“汲水疑山动,扬帆觉岸行”、“废巢侵晓色,荒冢入锄声”、“直到天头无尽处,不曾私照一人家”(《中秋对月》)这些诗句正代表他的诗风。

生活在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中,曹松梦想着一朝中试,为官做宦,报效朝廷,兼惠家族。他苦吟着,为战乱中不幸的百姓,无辜的平民。他憎恨着,那些操戈作祸,裂地封侯的乱臣贼子。愤怒出诗人,《己亥岁》就是明证:“泽国江山入战图,生民何计乐樵苏?凭君莫话封侯事,一将成名万骨枯。”

安史之乱后,战争先在河北,后蔓延入中原。到唐末又发生大规模农民起义,唐王朝进行穷凶极恶的镇压,大江以南也都成为战场。这就是所谓“泽国江山入战图”。诗句不直说战祸殃及江汉流域,而只说河山都已绘入战图,表达委婉曲折,让读者通过一幅“战图”,想象到兵荒马乱的现实,这是诗人运用形象思维的一个成功例子。

随之而来的是生灵涂炭。打柴为“樵”,豁草为“苏”。樵苏生计本来艰辛,无乐可言。然而,“宁为太平犬,勿为乱世民”,在流离失所、挣扎于生死线上的“生民”心目中,能平平安安打柴割草以度日,也就快乐了。只可惜这种樵苏之乐,今亦不可复得。用“乐”字反衬“生民”的不堪悲苦,耐人寻味。古代战争以取首级之数计功,战争造成了残酷的-,这是血淋淋的现实。诗的前两句虽然笔调轻描淡写,字里行间却有斑斑血泪。

“凭君莫话封侯事”,这里“封侯”之事,是有针对性的:乾符六年镇海节度使高骈就以在淮南镇压黄巢起义军的“功绩”,受到封赏,无非“将军夸宝剑,功在杀人多”而已。令人闻之发指,言之齿冷。一个“凭”字,意在“请”与“求”之间,语调比言“请”更软,意谓行行好吧,可别提封侯的话啦。词苦声酸,全由此一字推敲得来。

“一将功成万骨枯”,更是全诗之警策。词约而义丰,与“可怜白骨攒孤冢,尽为将军觅战功”(张虫宾)之句相比,字数减半而意味倍添。运用强烈的对比手法,“一”与“万”、“成”与“枯”的对照,令人触目惊心。“骨”字极形象骇目,类似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”的惊人之语。前三句只用意三分,词气委婉,而此句十分刻意,掷地有声,相比之下更觉字字千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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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同年(公元903年)去世的名人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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